Life is a fucking movie. 舞台早已搭建,像命運早已鋪展,我們在有限的舞台上表演。世界本無意義,宇宙冷漠而空洞,你問人為什麼來到世界?沒有既定答案,沒有人能告訴我們「為何活著」或「應如何活著」,缺乏意義不但沒有使我絕望,反而讓我坦然。 我常說,尋找意義本身就是意義。 生命的價值不在於它有否終極目的,而在於如何在這片無垠的虛空中,為自己點亮一盞燈,找到一絲溫暖、一縷光芒。
洛杉磯被烈火吞噬,這片星光與煙霧交織的城市中,山火象徵著自然的原始力量,也暴露出人性的矛盾。火災現場,既有消防員日以繼夜的奮鬥,也有不願撤離的居民,以及冒充救援者的竊賊。 67歲的托潘加峽谷居民Alice Husum 無視疏散令,堅守家園,她的決定是關於未知恐懼和對熟悉環境的深深依戀。家,對許多人來說不僅是房子,更是身份認同。心理學家 Abraham Maslow 的需求層次理論或許能幫助我們理解她的行為——當安全需求被威脅時,我們往往固守熟悉的事物,哪怕這種固守本身充滿風險。 災難來臨時,撤離似乎是最理性的選擇。但對許多人而言,離開家園意味著進入未知的領域。這種未知不僅指火災的蔓延,也指離開熟悉的生活環境後,個體可能面臨的心理不適與身份迷失。心理學家常用「變化恐懼」(Fear of Change)來解釋這種對未知的抗拒。人類天生傾向於熟悉的事物,因為熟悉代表著可控和安全。即使外部環境充滿威脅,熟悉的家園仍然提供了一種心理上的穩定感。家不僅是物理空間,更是生命中無數記憶的載體,是那些熟悉的牆壁、家具和景觀,讓在混亂中找到一絲秩序。